看着她离开的身影,庄依波终究也(yě )缓缓下了车,看着慕浅道:霍太太,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,明天起,我可能就不方(fāng )便再在这边留宿了。当然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还是会按时来给悦悦上课的。
庄依波被他捏着下颚,满心绝望与悲凉,心绪剧烈起伏之下,消耗了多日的心力与体力终于崩盘,再没有支撑柱,直(zhí )接失去知觉,晕了过去。
庄依波这才又微微点了点头,道:谢谢您。
第一个小时她独(dú )自坐着发呆,第二个小时她还是独自坐着发呆,第三个小时有几本书被送到了她面前,第四个小时,她被安排坐上了餐桌。
电话挂断,庄依波捏着电话的手不由自主地僵硬了几分。
果然,旁边的申(shēn )望津已经转头看向她,淡淡一笑,道:原来今天是去霍家?你怎么不早说,白白来这(zhè )边绕了一圈。
这架钢琴很新,新得像是没有人动过,但是调律准,音色也美。
庄依波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,闻言控制不住地顿了一下,这才转头看了申望津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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